等到我不知高潮过多少次之后,他慢慢悠悠地撤走了炮机,提枪上马,对准我软烂的小穴跨马加鞭,在他最后的冲刺中,我又泄了两次,意识随着淫水离开了这副躯壳,彻底昏了过去。
笑容也会比较多一点,有时还鬼鬼祟祟的给我打电话:“老公,今晚我回来的晚一点,你先睡,等着我!”看来还准备着两班连续上呢,这女人吧,正经的时候是贞洁的烈妇,而一旦放开,真是骚到了骨子里!
陈梓逸冷笑一声,没废话,双手抓住她的内裤边缘,猛地往下一扯,蕾丝布料被撕得“刺啦”一声裂开,挂在她大腿上。
我边吃边问:“你洗澡了?”我发现她换了衣服。
过了一会儿,我才转醒过来说道:你干得我爽死了,你让我快活死了你还没有泄,来,我来替你弄一会。
她带着一种征求意见的语气问我:“舒不舒服啊?”说这话时她嘴巴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。